阿月浑子果M

我小时候脸盲得非常严重,但这种脸盲的点又跟别人不太一样,比如现在回想起之前觉得一毛一样的几个人,才惊觉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但经常被放在一起的大众脸盲组,我反而基本没搞混过。

基于这一点,我就从来不说别人长得没辨识度,毕竟自己实在盲得太厉害了。所以我在记人脸的时候总需要一些奇怪的记忆点。比如说,我觉得当年活跃在我们家车载电视上的憨豆先生,长得非常像家中一个长辈,又比如说,我还觉得《亮剑》里的李云龙,跟我爷爷非常神似。

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妈托一个邻居每天早上送我上学。幼儿园里有个小吴老师和大吴老师,我老分不太清那个邻居和小吴老师的脸,于是每天上学的体验变得非常迷幻:前脚和蔼可亲的隔壁阿姨把我送进幼儿园的大门,后脚在班里看到她化身严厉的小吴老师,我还暗自揣测过她们之间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亲缘关系。

高中的音乐老师给我的感觉又非常像那幅叫做《带珍珠耳环的少女》的名画里的少女,是学舞蹈出身的,形象气质都相当优雅。大学最开始的体育老师也是肤白貌美细腰长腿,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种漂亮女老师一般要么教舞蹈要么教健美操,给我带来的课堂体验都十分痛苦。

还是高中的时候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班级有个男生长相酷肖历史必修课本上孟德斯鸠那张惨白的脸,从那本课本发下来之后就一直有人时不时去他们班门前溜达一圈,以求一睹先贤风采。不过后来选修课本发下来之后,我们发现这哥们长得其实跟老孟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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